殿下的血脉,此事,其实在我齐湮也有先例,可立东西两宫太后,国后自然是东宫,这叶苒,母凭子贵,做个西宫太后也不是不行。”
“国后做太后,这点我们没问题,但叶苒这腹中怀的究竟是不是殿下的骨肉,可还有待商榷!
筎果斜斜地靠在龙椅上,淡漠地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红唇微微上扬,觉得十分的可笑。
与前世不同的是,她虽被这些臣子推为太后,却只有她一人做太后,由她养育洛易平与旁人生下的孩子,如今变成了有人因着腹中胎儿,能与她平起平坐。
这些大臣在朝堂之下吵得她头疼,她才想出声,就听到有人大声喝止住了他们。
“国后为太后,我们北戎臣子自是会拥护她,但叶苒却是不成的,且不说她腹中胎儿究竟是谁的,十月怀胎,等这所谓的储君出世的数个月里,局势会变得如何,我们也不能保证,所以要用储君来稳定民心,恐怕是不成的。”
说话的是皇甫佑德,他一语直中齐湮臣子的要害,将他们的算盘打翻。
“皇甫大人说的在理,西宫太后一事不得再提,谁若是再说一个字,本宫就以乱臣贼子处置。”筎果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叶苒是齐湮臣子在元辟的朝堂上站稳根基的棋子,他们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