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惜。”夏老头丢了捣药的器具,寻了个借口就溜走了。
夏老头的药都是很好的,筎果的手已经不需要再包扎着了,只要在伤口上涂抹十日的药膏,便是连疤都不会有。
萧芜暝将手中的一封密信丢在了筎果的面前,而后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慵懒闲适地靠着椅背。
“什么东西?”
筎果看了眼那密信,才想去拆开,突然想起自己的手刚抹了药膏,这会儿还未全部吸收,便是没有碰那密信。
“有两个消息,半好不坏,你想先听哪个?”
筎果分析着半好不坏这个词,约莫就是两个消息既够不上好的,但也不算是太坏的意思。
“你想先说哪个?”
萧芜暝一贯懒散温润的眉目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笑意,“那就先说你想听的。”
筎果还在想着如今她也不是担着事情的人了,这密信上的事情有什么是她想听的,就听到萧芜暝不紧不慢地开口,“寇元祺已逃出北戎,算一算脚程,今日下午他就能到。”
少女哦了一声,心中还有些纳闷萧芜暝与她说这做什么,这人又开了口,好似她肚中的虫子一般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秋歌儿跟着一起来了。”
筎果愣了一下,欢喜地抬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