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嘴角抽搐,这人怎么这样,好赖不分,竟是学她糟蹋衣服。
她强行将自己的衣袖扯回,不过当她拉回自己衣袖的时候,萧芜暝脸上的茶水也擦干净了。
“可你分明就不是这样想的,你那晚还在说什么引狼入室。”
萧芜暝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会听我的,但未免你难做,我不难为你。”
天大地大,其实没有一处是秋歌儿可容身之地。
虽然寇元祺将她明媒正娶,入了寇家,可眼下这寇家还认不认寇元祺,还两说。
筎果是最懂她的人,秋歌儿在卞东时,卞东皇室也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不能够称之为家,所以她这一生,最想要的,就是有个安稳的家。
而如今她跟着寇元祺飘零无依,要筎果对她不闻不问,委实是在为难这丫头。
筎果看了他一会,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轻声地道,“可你不为难我,那就要为难你自己了。”
她知道,那句引狼入室绝非是他随口说说的,定是有什么风吹草动。
她去照顾秋歌儿,那他就要多费些心思去防秋歌儿,而防人最好的办法之一,就是直接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元辟如今虽是收了卞东、齐湮和部分的北戎山河,看似国势力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