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坐下,又叫人为他举起华盖后,这才慢悠悠地从怀里拿出了一些泛黄的纸。
“五年前,北戎干旱粮荒,朝廷加重了赋税,陈大人心念着本殿,上朝时谏言,郸江乃偏僻的荒凉之地,不可再重赋税,皇叔本还没想起郸江,经过陈大人一提,念起本殿了,亲自拟了诏书。”
陈大人跪在地上,眼还未抬起,一双玄色镶金线的靴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道低醇的嗓音在他的头顶上响起,随风入耳,颇为亲和,“陈大人可还记着此事?”
“记着,为殿下分忧,是臣应尽的责任。”陈大人如是说着,心中也有了底气,腰板也直了一些。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手轻轻一扬,那张纸就飘落在了地上,“寡人还记得那年皇叔诏书所写内容是,各地赋税两倍,郸江城赋税五倍。”
闻言,那陈大人身形明显的一僵,大气不敢喘,一双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
“寡人还真多得谢谢陈大人这些贴心的照应。”萧芜暝重重地拍了一下陈大人的肩膀,也不知是他力道大,还是那陈大人受不住炎热的天气,竟是倒在了地上。
“这五年,寡人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想请教陈大人。”萧芜暝不紧不慢地说着。
陈大人从地上爬起,哆哆嗦嗦地回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