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愣住,她没有想过这句话会从一向淡薄权势的秋歌儿口中说出。
吃了晚饭,待众人都退下,屋里就剩她和萧芜暝两人时,她将此事说出后,又道,“也不知她在北戎经历了什么。”
萧芜暝静静地在旁听着,端起面前的茶杯,将茶盖揭起,吹了吹热气后,推至她的面前,“说完了?”
秋日干燥,筎果说了这么多话,本还没觉得渴,一看面前有杯清茶,舔了舔嘴巴,顿觉是该喝点水润润了。
她端起茶杯,边点头边喝着茶。
“寇元祺跟我说过,他在外打仗时,这秋歌儿经常受北戎的皇族贵胄的女眷欺辱,许是狗急了跳墙。”
他看着面前这丫头,突然笑开,揶揄道,“你不也是么,欺辱受够了,人就清醒了。”
筎果初初觉着是这么个理,可细品下来,顿觉不妥。
她盯着萧芜暝,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说谁是狗?”
“自然是意会的人。”萧芜暝挑眉凑近了她,“你意会了?”
“没有!”筎果憋红了一张脸,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字。
萧芜暝低低地笑开,从她身上收回的目光里却没有半点的笑意。
他方才的那句话只说了一半,有人受欺辱会清醒,有人却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