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为了寇家着想,你竟然这么对我?”
脸色铁青的男人大步流星地离开,身后的秋歌儿哭喊着,“我是你的夫人!”
筎果望着越走越远的寇元祺,忍不住道,“这人未免太狠心了些。”
好歹是爱过的人。
筎果一想起当日元辟的国位险些因她而栽了,心里便有气,她想,其实寇元祺这样的狠心是因为他不够心硬,他会舍不得处置秋歌儿,所以才宁愿不闻不问,倒也让他自己好过一些。
但她是做不到的,秋歌儿这样害她,害萧芜暝,说什么她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气,甚至她想去问一问,她哪里对不起秋歌儿了,竟是被她给算计上了。
影卫将使者和秋歌儿押进了地牢,好在齐湮的地牢大,便是再抓进去数十人也是够用的。
这夜,萧芜暝踏月点兵去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去了地牢。
秋歌儿与那使者关在了邻近的两个牢房里,使者正埋怨着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她始终都只是垂首,保持着沉默。
长长的走廊里,烛光因风而动,将筎果的影子拉长,那些还关在地牢里的大臣一看见她,就纷纷跪地说着好话,请求她开恩。
一时间,地牢嘈杂的很,便是这样,她还是能听见那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