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异议?”
皇甫佑德滞了一滞,缓缓地磕头,嗓音透出些许的沉重,“老臣遵旨。”
“若是无事,那就退下吧。”
皇甫佑德领命退了出去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从案桌上一堆纸里头抽出了一张用朱砂笔圈起的一张纸。
那正是皇甫佑德所言的有纰漏的律法。
他冷哼了一声,将纸丢进了香炉里,火苗将纸舔舐,一瞬化为了灰烬。
眉宇间还是一贯的温润如玉,只是那眉梢眼角处透着一股寒凉的气息,他暗骂了一声,“老匹夫。”
其实皇甫佑德又何尝不是用心良苦呢,他明面上是为萧芜暝考虑,可用五十棍要挟,他料定了萧芜暝是不会杖责他的。
但他千算万算是,算漏了萧芜暝会降他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