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口水,竟是巴巴地将钱财敬献给了萧芜暝,用词也是十分的好听。
“殿下,这是草民的一番心意,草民知道元辟国要兴建水渠,而殿下又出钱财又出力,草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您这样为民的君主,草民愿奉上十万家财,做元辟国建立水渠的用资,只是,殿下可否念在草民的这番心意,赏点水。”
袁焕急急站出来,道,“殿下,兴建水渠虽是劳民伤财,但咱们元辟国并不缺钱财,如今天下缺的就是水,殿下要三思啊。”
“袁大人前几日不是还与寡人说,当年卞东建好水渠,用了十年的时间,而如今元辟国的土壤与卞东相比不知大了多少,恐怕十年都建不成。”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说着,睨着袁焕,袁焕将头低了几分下去,又说,“的确如此,可……”
“眼下我元辟国虽是国库充裕,但若建一条水渠用上十年光景,岂知会被其拖成何样。这些富甲商户愿意解寡人之忧,为何要拒之千里,况且别人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不就是要点水么,若是水用完了,那就再叫巫马祁来求雨。”
有巫马祁求雨,何愁大旱。
此话将袁焕堵得死死地,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倒也不是无话可说,只是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