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筎果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走近了他一些,又问道,“你说谁?”
“那人正是殿下。”
“……”
筎果转头看向萧芜暝,岂料这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神态悠闲地品着清茶,望着窗外深秋的景色,似乎没有听到钟武将对自己的控诉。
“那……你与我详细说说,殿下都做了什么?”
筎果请钟武将坐在了椅子上,自己也坐在了一侧,附耳倾听。
“前些日子,殿下为不少的大臣家中的千金公子配了婚事,臣就等啊等,虽是心中着急,却想着臣是为殿下,为元辟立下汗马功劳的,殿下绝不会忘记臣,可臣左等右等,却怎么也等不来殿下的赐婚。”
这听起来真是好大的委屈啊。
无奈这钟武将为人耿直的很,就爱在校场军营里训士兵,不爱拉帮结派,所以萧芜暝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频繁给臣子家中人赐婚,他也是不清楚的,他只知道,自己被殿下遗忘了。
“赐婚这样的好事,难道我这样一个开国功臣不能为我女儿求一个吗?”
筎果扯了扯嘴角,颇为婉转地道,“这殿下不赐婚,才是好事,你也不看看他都赐婚的臣子可有高兴的,他那性子,你怎么还不了解,做好事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