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什么话?”筎果也是有些好奇了。
不是戴了面具了么,听闻他那面具还是重金请人打造的,很是好看精致,何至于要避着不见人,又瞧不见他的脸。
“公子说,他来元辟后,会安分守己,绝不会给殿下太后,给元辟带来麻烦的,但他不喜见人,还请殿下太后不要为难他。”
“真是笑话,来此做质子,他的架子倒是比我的还大。”
有了比较,卫馥璃顿觉自己这个质女做的还是顶不错的。
小厮为难地帮着自家公子辩解道,“请殿下和太后见谅,我家公子以往在西闽国时,因着是卞东质子的身份,西闽国主一直优待他,后因卞东国灭,西闽国主待他就苛刻了起来,不少的西闽人都来嘲笑戏弄过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就愈发的不喜见人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画像还是要画的。”
筎果虽是同情这西闽质子,却也没有松口。
“这样,我去见见你家公子,许是说上几句话,你家公子就同意了。”
元辟国乃大国,自是不能苛待了质子,做画像虽是要求,却也不能逼迫的太过分,这样容易落人口舌。
更何况要留做画像的,都是面容受损的,需小心说话,以免日后为了这等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