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自然是因为这招都是她玩剩下的了。
故作喉咙哑装病来逃先生的课,是她年幼时玩的最多的把戏,恩……老实如她,这断然不会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是萧芜暝教她的。
“既然面容无损,那就出来让人将你的画像给画了。”
筎果丢下话,抬步就走。
剩下两个国,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个送来了本国的公主,当年宁愿默认让牧将军毁她的容貌,都舍不得让她被人抓做俘虏,而如今却是死皮赖脸地主动将人送过来。
想及此处,筎果不免又瞪了一眼萧芜暝,他的这张脸也是可掀起腥风血雨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这里。”
萧芜暝听着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薄唇勾笑,将她揽进怀中,“无端端的,怎么有股醋味飘来,夫人,你可闻到了?”
筎果娇哼了一声,仰头望天望树望北飞的雁儿,就是不望他。
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么,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先前她让萧芜暝吃了无端莫名的醋,这会儿倒是全还回来了。
以后,她再也不揶揄萧芜暝吃醋了。
清贵的男子捏了捏地她的脸,娇软的手感让他心中一动,凑了过去,亲在了软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