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又上谏说起筎果的不是来,萧芜暝当场大骂此文官蹬鼻子上脸,还说什么管天管地,管起了他的夫人,恐怕是落在肩上的担子太重,做事做昏了头,当场就给人降了官职。
昨日那幕,众人还历历在目。
这会儿一听这沧南国的使者在萧芜暝的底线处来回试探,大伙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不免好奇地去看萧芜暝的脸色。
只见龙椅上的那位噙着无声的笑,俊颜溢出阴暗交错的冷意,便知大事不妙,众臣又纷纷低下了头。
“今日使者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寡人。”
萧芜暝一开口,惊愕一片众人。
殿下这是何意思?
那沧南国使者早有耳闻萧芜暝是如何的护短,听他这么一说,神情不免有些得意,得意是他这三寸不烂之舌,竟是这么轻松的就动摇了萧芜暝。
还当他与那棺材子是如何的恩爱,其实也不过如此。
沧南国使者心想,他就没有见过不偷腥的男子,恐怕这萧芜暝也是一样的,只是碍于无人给他个台阶下,他不好纳妃罢了。
就独独马管家立在一旁,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离得他最近的大臣是寇元祺,见他如此,寇元祺忍不住问道,“马大人为何叹气?”
“殿下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