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祁拿着两幅画卷送去了宫里,他只将画卷递给乘风便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乘风见他神色不对,连忙将画卷交给了萧芜暝,“殿下,巫马先生似乎有些不对劲。”
筎果在旁将画卷打开,瞥了一眼卫馥璃的,又转而去看那位西闽质子的画像。
她在前世是见过卫馥璃真容的,长得很是甜美可人,脸上的那道疤也并不是传闻中的狰狞可怖。
至于那位西闽质子,画像上的人平淡无奇,倒是没什么意外。
若是相貌好一点,早就在各国内排上名号了。
她扫了两眼画卷,就将它们卷起合上,扔在了一遍。
萧芜暝听乘风禀报,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声,并不想多管。
待乘风走后,筎果才道,“你不去问问巫马祁么?”
“他那性子,不愿意说的,强问也没有用,他甚至今日都避而不见,想来是想一个待着。”
萧芜暝不亏是与巫马祁至交多年的人,最是懂他。
巫马祁从宫中出来,也没有回府,反倒是一个人穿街走巷,到处闲逛,却又没什么去处,漫无目的地走着,直至日落月升,他才回了府。
候在门口的小厮一见他,就迎了上去,急急地道,“先生,沧南质女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