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身上。”
“你是寡人的胞弟,寡人又怎么会听信闲言碎语,不信你?更何况,你是皇甫大人教出来的,那个老匹夫虽是有时候政意与寡人相左,但是他的为人,寡人还是相信的,寡人不信他会教出一个谋逆的人。”
萧芜暝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悠远地看向远方,暗处的树丛里有乌鸦在上空盘桓,发出极其呱噪的叫声。
“寡人也不信,萧家人会出第二个弑兄夺位的人。”
萧昱蟜甚是感恩,命人拿了一套精美的青铜器进来。
“王兄,这是我偶然得到的,我一个粗人,用不惯这个,想着王兄定是喜欢的,便是带了过来。”
他亲自拿起盘子上的酒,倒在了青铜器的碗里,“今日天凉了,这是臣弟亲自酿制的蛇酒,可驱寒,烫过后,效果更佳,王兄尝尝?”
“酒虽好,不过寡人已答应太后不碰酒,故此,免了吧。”萧芜暝转身坐回席上,扫了一眼他手中的那个青铜制的碗,又道,“这套青铜器就留下,酒你带回吧。”
“是,王兄。”
萧昱蟜行了礼后,这才退了出去。
筎果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见搁置在桌上的那套青铜器,果真如萧昱蟜所言的那般,精美至极,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