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元辟,万一日后西闽国滋事,又查出了你所在之地,到时候,无论怎么说,都是元辟国理亏。”
皇甫孟佳转过身,对着筎果道,“他虽是卞东人,可在西闽国生活了许久,卞东又国灭,岂知他为了过活,答应了什么事情没有。”
她没有说出来的话,筎果全然猜到了。
能送来元辟国做质子的,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就好比沧南国,送卫馥璃来,是为了两国联姻,而西闽国呢。
最容易让人猜想的,是这弱小的西闽国为了讨好元辟国,所以送来质子,还是个卞东人,以此来结交。
但这也是最浅的,筎果和萧芜暝都不相信一个弱国能在百年久战的五国内生存至今,但凡能留下的,都是有厉害地方的。
所以,放西闽质子走,是将计就计。
想要知道对方卖什么葫芦,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破对方的计划,这样对方自然而然就会被打乱阵脚,再往后做出的计划,远比不上最初的缜密,总会露出马脚来。
筎果听皇甫孟佳如此说,颇为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端起了手边的茶,茗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殿下能放心放他走,自然是经过一番调查的。”
皇甫孟佳眉头一蹙,才要开口,视线与筎果的对上了,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