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悦的女子,自是不懂其中滋味的。”
萧昱蟜脸上的笑意七分的尴尬,三分的受伤来自他王兄这秀家室的举动。
“看来王兄今日心情不错。”
以往都是守着礼教,从不会与他这般开玩笑的,今日却是能拿他开涮了。
抓着一个细作,就值得如此高兴?
萧昱蟜觉着他着实不懂自己的这位王兄,听闻他十几年来,从当初的郸江王府到今日的元辟雍宫,抓着的细作早已数不清了。
就单单为抓一个细作高兴,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于是,他忍不住问道,“王兄可是有什么喜事?”
“算上方才的那细作,便是满了八十个细作。”
萧昱蟜又是一愣,抽了抽嘴角,又问道,“所以呢?”
“我与果子打过赌,若当真能满八十个细作,寡人就答应她一件事情,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了第八十个细作,你说寡人能不开心么?”
这语调里听着还颇有责怪敌国这些年派细作派少了的意思在。
候在一旁的破浪想起了这些年因着小赌怡情,不知被罚了多少回,心里委屈地与身旁的丹霜说道,“殿下禁赌,他自己却是与小主子打赌打得如此起劲。”
丹霜淡漠地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