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留他直至日落月升,筎果睡了一觉醒来,这才将交代的事情说完。
筎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躺在萧芜暝的腿上就伸了个懒腰,动作极缓。
所谓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约莫就是如此了。
“我怎么一睁开眼就是天黑了?我睡了多久这是?你也不喊醒我。”
她从萧芜暝的腿上爬起来后,便顺手捏了捏他的大腿,“有没有被我枕麻了?”
“这么一会就麻,你当我是这么弱的么?”
萧芜暝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伸手拉住了她作乱的手,语调里染了点笑,低哑出声,“别乱动。”
筎果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别过脸去,却又瞧见了萧昱蟜还在,倒吸了一口气,又转头埋首在萧芜暝的怀中。
她就没这么丢人过。
萧昱蟜也不敢直视他夫妇二人,直视用余角偷偷看了一眼,见筎果如此羞涩不敢见人,这样的小嫂嫂与外面所传的行事作风颇为胆大,毫无礼教可言之说,全然是不同的。
饱受了流言蜚语的他,顿然同情了起了筎果,女子的闺誉何等重要,他小嫂嫂竟是被人传成了那样。
积非成是,但凡他小嫂嫂柔弱一些,恐怕早就没得安生日子过了。
筎果不知此时他心中千思百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