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此人也与那太监一样,身患旧疾,在下才施下针,他的情况就恶化了,经后来把脉检查后,才发现那人不光有旧疾,还有隐疾,隐疾是很难被查出来的。”
聂玉书说到这里,眉头深深一皱,当即跪在了地上,“太后,在下有罪。”
“什么事情?”筎果虽是被人跪惯了,可他突然行如此大礼,倒是叫她惊了一下。
“恐怕,是在下失口,这才害了夏御医被人参了。”
他曾与那几个同屋的太监说过,许是夏御医用的药性猛了些,不过这只是他当时的想法,事后思量,他才想起了先前治过隐疾的人这回事情。
“这倒无妨,反正那太监也没死,你去给他把脉,务必查出他是否有隐疾。”
而与此同时的殿上,在有人证的面前,萧芜暝还是力保了夏御医。
这让朝中大臣都颇为的不满。
这回却是无人上前说话。
只是下朝后,皇甫佑德在大臣们都散去后,连忙拦了萧芜暝的去路。
“殿下,夏御医是你的家臣,是跟了你十余年,看着你长大的老人,自然是你比我们更为了解夏御医,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若是殿下保他而让众臣心寒,这得不偿失啊殿下。”
萧芜暝负手而立,定定地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