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皇甫孟佳的细眉沉了沉。
聂玉书背着医药箱就走了进来,扬言道,“在下见左相你离宫时,脸色不好,心中放心不下,特来为你看诊。”
平步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确定是空的,随手扔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离开。
聂玉书与他擦肩而过时,聂玉书脸色一沉,顿下了脚步,侧脸用余光看了过去。
平步好似喝醉了酒,走路跌跌撞撞的。
在平步离开后,聂玉书上前关切地问道,“你爹……有没有为难你?”
“你都说是我爹了,又怎么会为难我,不过是与我置气,让我吃点教训罢了。”
聂玉书点了点头,眉头一蹙,忍不住又问道,“方才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