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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芜暝见她如此,无奈地叹了口气,快要做娘亲的人了,还是个孩子性子。
前方不远处摆了一个精致的台子,还未见有人上台,就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锣鼓声一起,周围的百姓皆是跑了过去,模样很是急切,好似就是在等这台子架起来。
这些人往台子的方向跑过去,甚至还会推搡左右的的人,索性筎果是被萧芜暝护在怀里的,周围又有百姓装扮的影卫暗自将那些人阻挡开。
“是唱戏么?我还没有看戏了,我们也去看看吧。”
其实她若是闷了,只要说一声,马管家自会安排戏台子的的人入宫唱给她听,可是她说叫人来唱戏,和自己去听,是两码事。
筎果才抬步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一个小贩喊住了她,“这位夫人,天黑,来挑一款灯吧,好照路。”
“老板,你倒是会做生意。”萧芜暝跟着筎果走了过去,如是说道。
那小摊贩一身西闽人的打扮,带了一顶帽子,闻言,他笑了笑,习惯性地抬手将帽子压低了些许,又是低头整理着花灯,很难让人看清他的脸。
“就是赚个过路钱而已。”
小摊贩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正挑着花灯的筎果,声音听起来似是刻意压低了,却又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