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却是剑眉一挑,“赌不成了?正好,省得你知法犯法,被人拿了把柄。”
他说罢,翻身躺在了床上,筎果哪里肯干,拉着他的手臂,想将他拉起,可任凭她怎么拉,萧芜暝就是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甚至稍稍运了力道,就将她也拉下,躺在了他的怀里。
筎果心里郁闷了,往日她也没觉得彼此力量悬殊至此啊。
想及此处,她还是翻来覆去。
萧芜暝轻咳了一声,甚是不自然地道,“你就不能安分一些?”
马管家的那句“闺房之乐”可还在他的脑子里回荡不去呢。
筎果若是肯就此罢休,那她就不是筎果了。
她在萧芜暝的怀里蹭来蹭去,不依不饶地非要跟他打赌一局。
“那就换个赌。”萧芜暝最后无奈妥协,呼吸有些絮乱。
筎果几乎是眼前一亮,“怎么个赌法?”
“就赌那百夷女子会不会答应。”清俊男子抬手捋着被她自己折腾乱了的秀发,薄唇噙着笑,道,“这次你先说。”
他主动退了一步,省得回头她在折腾,那他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筎果却是犯了难,细细地分析了起来,“听二宝说,那百夷女子是洛易平派来的,要么,就是百夷族被他威胁了,要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