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这种能换钱财的东西,向来是多多益善的嘛,谁也不会嫌多的。
静默了片刻,萧芜暝闷笑出声。
听到这里,破浪颇为自豪地道,“殿下不亏是殿下,还是很有原则性地嘛。”
顷刻,屋内的灯灭了。
破浪自是听不到什么,便是坐在了屋檐上,可他才刚坐下,就像是被人用内力推了一计,直接就起飞,坠入了寝房前的河里。
他破水而出,大喊,“有刺客!”
以往十分警惕的影卫们却不听他的调遣,悠闲地在自己的岗位看着他出糗。
破浪此时已经无心去管别的影卫了,因为他一出水,就瞧见了屋檐之上,那道挺拔修长的身影,只是自己喊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萧芜暝。
淡淡的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单薄的白衣随风而动,他只瞥了破浪一眼,飞身下来,悄然回了屋内。
破浪低着头,不发一言。
问天见萧芜暝入了屋后,走了过去,小声问道,“你又是哪里把殿下得罪狠了,竟是亲自推你入水,啧啧啧,如此会作死的影卫,你是头一个。”
翌日清晨,萧芜暝就下了命令,从今往后,寝宫前后不许有人守夜,也不许影卫在周围,巡逻和守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