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差之千里。
暮秋十月的第一日,下了一场大雨,而后连着数日皆是大雨。
钦天监来人报,“殿下,巫马大人飞鸽传书回来,说是大旱已过。”
“不用他说,寡人也知道了。”萧芜暝冷哼了一声,又问道,“他可又说何时回来?”
那小官摇了摇头说不知。
巫马祁向来行踪飘忽,也属寻常,他以往就这样,所以萧芜暝也能理解。
但这旱情一解除,百姓的日子却是不如旱灾时好过了。
大旱的时候,各国加重赋税,如今一下雨,不缺水, 各国的国主心底里那些小九九也犹如种在土地的种子破土而出,迅速发芽生长。
最是按捺不住的,就是那北戎国的无良国主。
北戎军队在下了第四场雨时,围攻了郸江城。
无良国主的本意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萧芜暝夺去了北戎那么多城池不说,还将雍城据为国都,故此,他打的第一场仗就在郸江,势必要夺得郸江。
他以为,萧芜暝不在郸江了,且元辟上下的男丁都在做苦劳建水渠,突袭郸江,应当是手到擒来之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郸江由王老将军镇守,他宝刀未老不说,更是因着大旱三年无所事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