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相比较于马管家的尴尬,二宝倒是显得轻松,“能为殿下分忧,顺便帮小主子出口恶气,这算啥。”
与此同时的朝堂上,左相并未上朝,却也没有告假,这让百官们窃窃私语起来,说的最为起劲的,是昨日连夜进宫的那几个大臣,唯独杜大人没有参与进去。
“诶,杜大人,这左相是怎么了?”
一个左派的大臣小声地问着,试探着杜大人对此的反应。
杜大人眉眼一抬,却是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
那人自讨没趣,也就侧过身与身旁的人议论着此事。
他们自是不会拿这事发难萧芜暝,却也要生出点波澜来。
“殿下,昨夜左相入宫后,却无离宫,今日却不见她上朝,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芜暝故作不知此事,招来了破浪问话。
破浪上前,“殿下,昨夜属下的两个手下抓了一个逗留在宫中,看似行迹怪异的人,我今早去看,才认出竟是左相大人。”
“既然知道是左相大人,那为何还不放人?”有一文官怒道。
破浪横了一眼过去,反问道,“属下还未审问清楚,为何要放人?”
他都说了是行迹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