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体迁回雍城。”
钟向珊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仲父犯了大错,不可葬在皇甫?”萧昱蟜紧紧地盯着她,问道。
钟向珊是个直性子的人,“其实小王爷你纠结这些毫无意义,只要殿下心中不介意,你管旁人去说什么呢。”
可天下悠悠之口,难堵。
多少人不堪旁人指责而自尽。
不过这些话,萧昱蟜没有同钟向珊说,在他的眼里,这钟向珊就是个刚初出茅庐的丫头,与筎果性情十分的相近,都是孩子心性,这些东西,她们怎么会懂。
可说这两人不懂,这两人却又好似比谁都懂。
“小王爷,你应当多学学殿下,心里只放你能够左右得了的事情,至于那些做不了决定也影响不了的,想了也是白想,折磨的是你自己。”
萧昱蟜轻轻一笑,到底是心里头不压事的人,说这话还真是轻巧。
这道理人人都懂,可有几个能做得到的。
他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是在说,“钟女将所言极是。”
钟向珊席地靠着树而坐,萧昱蟜亦是坐在了她的身旁。
“钟女将总是让我刮目相看。”
“是吗?这从何说起?”钟向珊是个喜欢听别人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