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手中的玉骨扇稍抬,萧芜暝淡淡地道,方才眉眼间的笑意转瞬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左相今日不上朝,却入宫见太后,可别是做着寡人猜测的那件事吧?”
他温胆如玉,可说出的话,却是咄咄逼人。
皇甫孟佳的脸色有些白,她轻咬着下唇,一时间说不出来。
聂玉书反应很快,他上前一步,道,“殿下,左相大人的身子还没有好透,行为举止有些不得体的,还请殿下开恩。”
“身子还没好?”萧芜暝蹙眉,身子微微往后仰,问着身后的二宝,“这左相已经几日没有上朝了?”
“回殿下,算上今日,已有十日了。”
“十日?”萧芜暝的视线落在了聂玉书的身上,“寡人记得你说过,左相大人只需用药五日,最多不会超过八日,就会痊愈,可为何到了第十日,还没有好?”
闻言,聂玉书随即跪在了地上,“是臣医术不精,请殿下责罚。”
“责罚你做什么?寡人看起来是像不分青工皂白随意处置的人吗?”萧芜暝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
他侧过身,看着回廊外的日光,漫不经心地摇着手中的玉骨扇,“既然左相身子不好,就等彻底好了再入宫,至于你聂大人,就干脆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