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不如他们两国之意,恐西闽国会有灭国之灾,可出兵攻打元辟,并非他西闽国本意,战役中,都有他们西闽国断后,他们会妥善安置百姓,让萧芜暝放心。
筎果看到最后两行字,那西闽国主假惺惺地写着,“西闽国愿意与元辟国永远交好,若是西闽君王有什么战略需他西闽军相助的,西闽军定会倾覆所有兵力相助。”
“这西闽国主说会妥善安置百姓是什么意思?他们三军哪有这么大的底气,以为自己真能攻下元辟国的城池。”
筎果愤然,萧芜暝不紧不慢地将信折好,重新塞回了信封。
“乖,磨墨。”
年幼时,筎果每每逃了学,被马管家逮住时,萧芜暝就会适时地站在书房门前,喊道,“果子,来磨墨。”
故此,马管家不得不放她走。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筎果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在一旁磨墨,看着萧芜暝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回信给西闽国主。
“你觉得这西闽国主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
“他哪一方都不站,只站自己。”萧芜暝搁下了毛笔,漫不经心地道。
西闽国主收到了回信,即可就传阅给了北戎和沧南两国国主看,甚至,连他自己都还没有瞧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