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国主见状,在一旁打着哈哈,“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趁此机会打探打探他萧芜暝的口风也未尝不可。”
“北戎国主你看,这萧芜暝信中所写,其实也就一句话,他也怕了咱们这三军联盟的军队。”
无良国主听罢,又低头细细地去看着手中的那封信。
萧芜暝虽没有明言,但的确是有为战事深深担忧之情在。
可无良国主是与萧芜暝明着暗着斗了十余年的人,萧芜暝这信中没有明言的示软,也就只够骗骗沧南国主这样的人。
“这萧芜暝看似温淡亲和,可寡人知道,他骨子里冷傲的很,要他示软,绝无可能。”
沧南国主蹙眉不信,指着那信,“可这上头……”
“你连这都看不出来?他也是在用计将我们一回。”
无良国主毫不客气地将那信丢给了沧南国主,道有一句,“用他萧芜暝的话,那就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西闽国主想骗他信任,得到元辟国的战略计划,他萧芜暝就回击示弱,让他们三军放下戒心。
“那……接下来要如何?”沧南国主几乎是不耻下问。
可他的这份谦虚却也没能入了无良国主的眼,“你沧南国果真是国泰民安,鲜少打仗啊。”
这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