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哆嗦了一下,直言道,“原来被人惦念是这样的感觉啊,还会打喷嚏,这样的惦念我一点都不羡慕,一点都不。”
萧芜暝摇晃着手中的酒盏,一双桃花杏仁目敛着似笑非笑的玩味,“风声太大,寡人听不大清楚,你再说一遍。”
破浪再是缺心眼,也至于看不懂萧芜暝眸中划过的那一抹凌厉。
他当即挺直了身子,道,“属下方才所说的,都是嫉妒之言,属下其实也很想有人惦念,可就是没殿下这么好的命,欸!”
说罢,他垂下头,重重地叹了一声气。
萧芜暝扫过其余三人,乘风和问天一如破浪那怂样,跟着叹了口气,“羡慕啊羡慕。”
独独夏老头不为所动,还镇定自若地倒了一杯酒。
影卫三人默默地念道,“姜还是老的辣。”
“殿下,喝酒,这酒还是筎丫头几年前在我那药坊里酿着玩的呢。”夏老头献殷勤道,“这酒,甘醇好过十八年的女儿红。”
萧芜暝取过酒盏,一饮而尽,忽而问道,“我们出来多久了?”
“还有几天,就四个月了。”破浪回道。
问天忍不住问道,“殿下问这个有何意?”
“筎丫头快生了吧?”夏老头剥了粒花生丢进了嘴里,老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