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牺牲自己。
这样沉痛的伤痛，有过一次，就已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了，她不想要第二次。
若是这一世还要她们来为护她而牺牲自己，那当初她就不会要留她们在身边了。
“丹霜，你听着，还有你，夏竹。”
筎果从床上吃力地坐了起来，看着面前这两个丫鬟，虽说是丫鬟，可情比手足。
“若当真遇到危险，你们就自保，不要顾着我，我的命是命，你们的命也是命。”筎果说到这里，眼眶微红，声音也不受控地有些在颤抖。
隔着无尽的岁月，她终于能当面交代她们了。
丹霜神色一凛，“小主子你……”
“你们主子我向来贪心，什么都在乎，你们的命，我也在乎。”筎果笑盈盈着说着，好看的桃花眼弯弯如今夜当空的那一轮弯月。
那些人若是冲着她而来，其实也无需再多赔上几条性命。
这样不划算。
况且，筎果相信，萧芜暝会回来的。
因为她今日问了，过了今夜，就是第五个月了。
萧芜暝从来不会食言的。
夏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她也不过是比筎果大几岁而已，也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只是因着怕被筎果看见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