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芜暝,“我知道殿下仁厚,若只是我爹一时想歪,殿下或许能留他一命。”
“结果也不出我的意料,殿下的确留了我爹一条命,只是可怜我爹没这福气。”
她垂眸,恰巧一滴泪落了下来,晶莹剔透。
朝上一时无言,空气寂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她细微的抽泣声。
左相虽是生的温婉,从是个极其好强的性子,还从未见她当众落泪过。
萧昱蟜最是怕女人哭,一见女子落泪,他这心里就发憷,顿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桌面,萧芜暝拿起了面前的茶杯,看了一眼,早已没水了,便又搁下,侍奉在其身旁的人见状,忙要去将空了的茶杯端下,被他抬手制止了。
“左相,寡人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够不够?”
皇甫孟佳神色一滞,泛着泪光的双眸朝他看了过去,只见这清贵温润的男子正用修长的手抚过剑眉,似是有些不耐。
“……什么一炷香?”她呐呐地问了一句,玲珑剔透如她,竟是猜不透萧芜暝话中的意思。
“一炷香的时间用来哭够不够?若是够的话,你到殿外哭去,哭好了,再回殿内说事,若是不够,那就回府去,什么时候哭够了,才上朝。”
这听着是最贴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