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哼了一声,“寡人吃他的醋?”
“什么人!”
破浪从对面的屋顶上飞了过来,那黑衣人随即飞身离开,待破浪站到寝宫的屋顶上时,这黑衣人已经消失在了浓稠的月色里。
破浪本就无意要追他,高声囔囔了一句,“不要去追,以免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床榻上的筎果听着外头的动静,“这人应当是走了吧?”
“恩,走了。”萧芜暝将被褥拉高了些许,盖住了她露在外头的肩膀。
筎果闭了闭眼,本是要睡的,可转念间,她忽地睁开了眼睛的瞬间,还抬起了脑袋,好巧不巧的是恰好撞到了萧芜暝坚毅的下颚上。
这一击撞得她洒了泪花,“萧芜暝你怎么那哪都这么硬啊?”
胸膛健硕也就罢了,怎么这下巴也这么硬,他连铁头功都练了不成!
宽厚修长的大掌连忙轻揉着她的脑袋,他的声音略微的紧张,“是寡人下巴的错,下次不会了。”
筎果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萧芜暝手上的动作一顿,“你这是……撞傻了不成?”
“你才傻了呢!”筎果仰起小脸,目视落在了他微红的下颚上狠狠地一顿,这是……
“你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