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去而折返的狱卒拿了一包老鼠药过来,抬眼却是看见聂玉书正捏着老鼠细长的尾巴。
这老鼠毫无反应,很显然是死了。
枯黄的草堆上还留有一些白色粉末。
这狱卒感叹道,“聂大人这药不错啊,不知还有吗?可否送些给我?我家里闹鼠患呢。”
聂玉书抬头扫过他手里的那包东西,不答反问,“这是什么?”
“老鼠药啊,原本是想拿来给你老鼠的,不过现在看起来,我更需要你的老鼠药。”
“你拿老鼠药给我?”聂玉书斟酌着话。
狱卒连连点头,“是啊,殿下交代了,犯人虽是有罪,但也不能故意折磨你们。”
说罢,他笑着蹲了下来,“聂大人,你药可真好。”
聂玉书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包扔给了他。
狱卒笑嘻嘻地将这药收下,而后挥手命人将牢房的门打开。
他起身时,已是变了脸,怒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犯人进牢房前要给他们搜身。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狱卒愤怒地将方才从聂玉书那里得来的药包扔到了正在开牢门的另一个狱卒身上。
聂玉书嗤笑了一声,任由进来的狱卒给他搜身。
半响过去了,这狱卒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