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清净而言了。
萧芜暝曾教过她,拔草要除根。
归根结底,想要将要这样的人彻底解决掉,还得是她要立威。
二宝洞悉了她这个念头,想起往年被她赶走的几个教书先生,忍不住劝道,“太后,您何必跟小人一般见识呢。”
“你知道什么!”
敢用舆论来挑衅她,还不是因为觉得她好对付。
“不就是科考么,有什么难的。”
“是是是,不难。”二宝在旁附和,“那一会回宫后,我给你搬书去如何?”
“不看。”她十分潇洒的摆了摆手。
虽说这辈子她没怎么看过书,可前世那会儿,她可用功了。
尤其是在冷宫的那几年,她为了打发日子,几乎是把卞东的藏书阁里面的书都给翻了遍。
后来卞东国灭后,她在宫中又无趣,萧芜暝除了给她买话本子,也时常会买些稀奇古怪的书。
故此,要论学识,她也未必比皇甫孟佳差,只是她平日里不爱显摆学识罢了。
可笑的是,皇甫孟佳那会儿还想着要为她做所谓的胎教。
二宝耸了耸肩,看着走下石阶的筎果,“小主子还是小主子,就是这么的让人望而生畏。”
“小主子,你参加监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