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点他?”
若是萧芜暝的话,他虽也不会与这些大人虚与委蛇,可至少在表面上,会让这些大臣们猜不透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而不是像萧昱蟜这样,什么都摆在了明面上,被人一眼就看穿。
“他?”萧芜暝笑着摇了摇头,“他这是在做戏呢。”
“做戏?”做戏给谁看?
筎果想不明白。
若是做给田大人看,何必这样?
可若不是给田大人看的,那……“给你看的?”
因为之前的青铜器具生了嫌隙?
萧昱蟜唯恐自己锋芒太露,招来萧芜暝的不快?
虽说这是皇室中兄弟间常有的事情,可落在萧芜暝的身上,这事就全然不存在。
这萧昱蟜竟是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筎果这般想着,心中不免有气。
她垂眸看着在怀里的小暮归,又看了看在床榻上睡得正香的小浥尘。
这两个兄弟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是南辕北辙。
若是日后他们长大了,也因着权势导致兄弟之间生了嫌隙,这该如何。
“你们若是生在普通人家,我就没这烦恼了。”她喃喃自语着。
萧芜暝自是猜到了她在烦什么。
“我看你这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