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再怎么说,萧昱蟜也是救过自己一命的,他是冒着被众人怀疑的危险领兵赶回雍城。
按理说,她应当是十分信任他的。
可前有青铜器具一事,虽是被他解释了过去,可她总觉得,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她有跟萧芜暝提起过,但萧芜暝说,“事情已经过去了。”
他说的是,已经过去了。
其实他也不相信萧昱蟜的解释吧。
只是因为是兄弟,所以还是选择了再给他一次机会。
故此,筎果也绝口不提青铜器具一事。
“你信他,我信你。”筎果眉眼弯弯地靠在他的怀里,仰倒看着他。
萧芜暝相信的是萧昱蟜不会拿元辟开玩笑。
正如筎果所言,首次科举,事关重大,出不得一点岔子。
关于这一点,萧昱蟜心里清楚的很,他便是真的怀有异心,也不会在此事上做手脚,这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圆滑世故有圆滑世故的好处,刚直不屈有刚直不屈的优点,无论是哪一种,都有自己的一套解决事情的办法。
雍城的夜市直至天光才会收市。
半夜时分,萧昱蟜睡不着,出府闲逛,他从城东走至城西,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