蟜回到府上时,没有瞧见田夫人,甚是府上的下人都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许是等得不耐烦,就自行离去了吧,这样也好,省得本王还要与她周旋。”萧昱蟜如是道。
而那个在萧昱蟜口中不请自来,不打一声招呼就走的田夫人正在宫里。
她不安地跪在地上,“太后,方才在地牢里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事关重大,哀家想,还是让殿下处理此事最好。”筎果冷着脸看她,“方才在地牢,你也没有交代清楚,写这纸条的人是谁。”
萧芜暝坐在筎果的身旁,蹙眉看着手里的那张沾了荤腥油腻的纸条。
那字迹与萧昱蟜的自己极其的相似。
但只是相似而已。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出自皇甫佑德之手。
那个本该死了的人。
“殿下,太后,老妇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夫君也是出了事情,才让我帮他办事的,平日里从来不让我靠近他的书房。”
田夫人说着说着,就哭了,“我膝下无子,他在外头有了个私生子,眼里自然没有我了。”
这样说来,其实也能解释得通。
“这纸条你是从何得来的?”萧芜暝沉声问道。
“回殿下的话,我家夫君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