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想也没有想,她软绵的唇就贴上了萧芜暝的脖颈。
男人的呼吸一沉,她几乎感受到了此刻他脖颈处跳动着的经脉变得有多快。
他修长有力的双臂重新将筎果抱住,顺着她,将她放在了地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
筎果笑得眉眼弯弯,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此时黑眸中闪烁着的危险。
“你还起来吗?”
男人喉间滚动,呼出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他恩了一声,又道,“不起了。”
窗外春日正好,有一对鸟儿飞上了枝头,枝叶随风而摆。
地牢黑暗,日光只能透过那一个小小的铁窗进来,落在地上,显得有些斑驳。
聂玉书披头散发地坐着,拿着手里的稻草,自言自语着,“这药材可解郁气……这个有毒,虽毒性不强,但若每日服下十克,百日后毒能蔓延至全身……这个药能解我的毒,一定能!”
说罢,他将稻草揉成了一团,塞进了嘴里咀嚼着。
狱卒皱着眉头经过他的牢房前,与一旁的狱卒说道,“居然疯了。”
“还是丹霜的毒厉害啊,居然能毒倒他。”
“什么啊,我昨天问丹霜了,她说她给这人吃的是大补丸,延年益寿的,一点毒都没有,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