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派人潜入元辟的军营里打探了一番。
细作告诉他的消息,也是后日出兵夜袭。
怎么会是今日!
他忽然明白了过来,从始至终,这就是一个局。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两方兵马皆是杀红了眼,没有人注意到皇甫佑德和萧昱蟜。
天色微明时,战火丝毫未减。
搏杀之间,只听皇甫佑德忽然高声喊道,“回去告诉萧芜暝,此战,他败了!”
众人皆是一愣,回首去望。
只见他一人站在石阶上,浑身是血,外罩的长衫也破了好几个口子。
“北戎与元辟本就是同族,看在这份上,老夫我今日死也要让你们死的明白!”
他仰天大笑了几声,又道,“这一切都是你们长安君的计谋,你们来救他?他却是要你们来送死的!他要你们全军覆灭!”
来救援的元辟军大多都是王老将军的部下,他们常年驻扎在郸江,最熟悉的是王老将军,其次是萧芜暝。
至于这个长安君,他们了解得不深,但对萧昱蟜和皇甫佑德情同父子一事也是有所耳闻的。
“你们在拼命什么?长安君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老夫的人,他早就叛国了!”
元辟军的士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