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的惊讶在筎果的眼里，也只是震惊自己诈死而已。
那张娃娃脸是真的好看，他薄唇微勾，让筎果有一种他在庆幸的错觉。
事实上，这并不是她的错觉。
就在筎果因他这一笑愣神的瞬间，他道，“那日我派去的杀手有两个，他们问我，是不是一个不留，你猜我是怎么说的？”
“难道你还会对我手下留情么？”筎果轻蔑地看着他，挥手让人抱走了两个小皇子。
夜风中，洛易平笑起来的弧度有些冷，“我为什么要对一个背叛我的女人手下留情？若不是你，这一世的萧芜暝绝不可能会活到今日。”
“原来我有这么大能耐的么？”
筎果笑起来的时候，很甜，而此时此刻她的眉目又很冷清，洛易平望了一眼就移不开了。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露出这种神情过。
是了，前世他把筎果打入冷宫时，她就是这样的神色。
明明她是最容易被看透的人，这却让他总是捉摸不透。
“你毁了我的一切，所以我决不可能放过你。”
洛易平的声音很轻，似是被风吹散，但筎果听得很清楚，他说，“那日，我告诉杀手，一个不留。”
“但我后悔了，在知道你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