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的冷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皇叔,好久不见。”
萧芜暝依旧是平日里的那语调,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就好似寻常人家一般,在先人坟前偶遇闲聊。
“原来是皇侄啊,寡人等你许久了。”
清贵的男人喉间溢出了低低的笑声,“是么?那让皇叔久等了,是侄儿的过错。”
无良国主没有说话。
那柄架在他脖子上的利剑逼近了他脖颈些许。
萧芜暝远没有他声音听起来的那样和善。
“皇叔,二十余年前的血债,我来向你讨了。”
无良国主冷眼瞥着那柄冷剑,有些恼羞成怒。
这二十余年来,已经没有人再敢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笑话!寡人的天下,岂是你说拿,就能拿得走的。”
他松了手,那酒杯瞬间从他的手中滑落,落地之声,清脆悦耳。
倏地一声,一只冷箭从林间飞来,直冲着萧芜暝而去。
萧芜暝是稍稍侧过了身,就避开了这支当面而来的冷箭。
而后,十箭齐发,从四面八方冲着他而来。
萧芜暝持剑,将冷箭劈成两段。
而在此时,无良国主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