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惨白,当即吐了出来。
他已经吓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跪在地上,趴着桌子,双手颤颤巍巍又很着急地拿起桌上的一壶酒,猛地灌入口中后,漱了漱口,又将酒喷了出来。
宗亲们脸色大变,站在一旁,企图想解释着什么,可面对百姓疑惑和震惊的眼神,他们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眼下这个时候,自保是最好的选择。
故此,有个宗亲站了出来,却不是为大伯解围,反而是向他发难,“你怎么回事?吃惯了大鱼大肉,这百姓送来的东西,就这么难以入口么?”
“你少胡说八道!”
大伯一把拉住了他宗亲,他的力道很大,直接把这人拉到了地上,与他面对着面。
“想别撇清我?没这么容易,大不了,我们一起去死。”大伯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话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
男人唇角勾起的弧度很浅薄,他的嗓音很淡,几乎听不出他的情绪,“大伯想尝尝西闽毒药的滋味吗?”
宗亲们脸色各异,有人镇定自若,而有些人脸色已经惨白。
他们盯着萧芜暝,看着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鸭肉,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用白帕子抹去了薄唇上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