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人心已散,唯恐她出事,偷偷地送了密信来。
可筎果的用心,他们也是知道的。
权益之下,只好用了这法子。
先将密信送到,待萧芜暝收复北戎后,再将密信给他,这样就不会让他分心了。
“这密信,不是今日送到的吧?”
萧芜暝拿过密信,漫不经心的语调却是让人胆怯。
问天知道是瞒不过他的,当即跪在了地上,诚然回道,“属下知错,请殿下责罚。”
“是果子的意思吧?”
萧芜暝将信打开,看了几行,眉头紧蹙,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他猜到了这么久都没有雍城的密信,定是雍城出了什么事情,但他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启程!”
修长的手将拿密信揉成了一团,被他紧紧地握在了手心。
待问天起身时,萧芜暝已经快步经过了他的身旁。
天还亮着,雍城内,百姓各自做着活计,可这份宁静,只是表面上的,凶戮暗藏在这宁静之中。
几乎所有百姓都如战前一样,没有人再提要推筎果出城门的事情。
每个人都在笑,可这笑里,却让人感到阴森可怖。
那些聚集在宫门口的百姓们也已经三三两两的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