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萧芜暝从寝宫中拉了出来,邀他赏月。
“这月有什么好看的。”
萧芜暝的声音如霁月般疏离微凉,一下子就把众人好不容易提起的兴致给打击的粉碎。
“王兄,今晚的月亮不好看吗?”萧昱蟜仰头望了望那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我倒是觉得,若是小嫂嫂看见了,一定会很欢喜,可惜她现在看不到,不如王兄你作画,把这月亮画下来,待小嫂嫂醒来后看?”
总要给他找点事情做才是。
自从筎果受伤昏迷后,萧芜暝每日照常上早朝,且一日早过一日,下朝的时间又一日晚过一日,已经有不少的臣子来向萧昱蟜诉苦过此事了。
再这样下去,多少臣子家里要家变了。
连丞相杜大人都怀念起每日想着法不上朝的萧芜暝了,那时的萧芜暝,简直是仁君。
都怪他们这些臣子,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好了,他们的这位君主终于勤政了,三天一小策,五日一大策,苦得他们有怨无处说。
听说刑部的那帮人,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府了,身上都有跳骚了。
萧芜暝每日下朝后,就把自己关进寝宫,偶尔会去找巫马祁商议事情。
萧昱蟜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喊了众人,想帮萧芜暝找点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