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狄青云后退了一步,冷声道,“你要我做这事情?”
“没错。”男人微微颔首,声调平静得异常。
狄青云蹙眉,上下打量着萧芜暝,良久才又出了声,“你动的是什么心思?该不会是想跟筎果殉情吧?”
难道那个丫头当真没救了?
不然凭萧芜暝如此冷静理智的人,怎么可能会想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用你管,你就说你做不做。”
狄青云看着萧芜暝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将盖子掀开,酒香随风灌入了他的鼻中。
还没有喝,他就已经醉了,“好,我答应你。”
若是换做以往,他绝对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情。
这下,蹲在老树上的破浪更是好奇了。
萧芜暝把那壶酒给了狄青云,“此事成了,我再送你一坛。”
“等你还有命,再说这事吧。”
狄青云仰头喝了一口酒。
要如何形容这酒呢。
辛辣但不刺激,残留在唇齿间的除了酒味,还有挥之不去的香味,甜甜的,就如同那个丫头一样。
狄青云想,自己也许是病了。
某一日,他驾轻就熟地溜进了太医院。
正是正午时分,夏老头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