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机密,不能假手于人,我要亲自递给殿下。”
“这怎么能行!”杜相爷第一个站了出来,“殿下万万不能答应他,西闽人生性狡猾无诚信,万一他想对殿下您动手……”
“相爷多虑了。”萧芜暝甩手示意他。
寇元祺跟着说道,“殿下武艺高强,本将军都打不过他,更别说这个家伙了。”
朝内静了一静,被寇元祺称之为“那个家伙”的西闽使者由始至终都低着头微笑着,静静地等着萧芜暝发话。
“呈上来吧。”
西闽使者应了一声,双手捧着地图,走上了台阶,跪在了萧芜暝的面前,双手居高,将画卷递给了他。
“你自己打开。”
清贵的男人懒懒地倚着龙椅,骨节分明的手里端着一盏清茶,睨了一眼他手里的地图,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
“殿下,我西闽虽是贫瘠之地,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百姓饿死后的事情发生,西闽之地,与当年的郸江并无不同。”
郸江是什么地方,北戎出了名的不毛之地,土瘠民贫。
北戎的那位无良国主把萧芜暝送去了那里,就是打的让他自生死灭的算盘。
可那么多年过去了,郸江依旧是众人眼中的荒凉城池,百姓却从未为生计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