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三个人脸上的笑容,张一航知道,他们肯定是胸有成竹了,对付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轻车熟路。
越是这样捉弄,他们心里就越开心。
“可以,不过,我觉得这个玩的还不够丰富多彩,在我们乡下那疙瘩,玩游戏,谁要是输的话,就用尿尿洗头。不过我知道,这样不够文雅,但是,为了增加游戏有趣性,咱们可以这样玩……”张一航装作是一个愣头青一样,傻笑着说道。
“怎么玩!”
虽然不知道,这个土包子,要干什么,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问道。
一个土包子,能够想出多么有趣的玩法。
切!
不屑一顾!
“快说,怎么玩?”
“在原有的基础上,也就是你们刚才说的,头戴内裤,然后找一个小男孩的尿液,弄湿内裤,从头上流到嘴里,然后大喊一声,这尿真好喝。你们感觉如何。”
这招更损!
这比刚才更加丢人,这丢人都丢到祖坟里去了。
要是张一航赢了,他们三个人家里的祖坟,冒得不是青烟了,而是被醺过的黑烟!
这个土包子,知道自己不会赢,还玩这一招?
难到不怕让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