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了下去，完全不受少女一丝一毫的影响：“现在是不是感觉，每次修炼，体内都像是被万针扎中一样？每次下雨，每次阴天，腹部都会像被绞肉机绞中一样，难以言明的痛苦？”
“对。”
这一次，老人的眼瞳都是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张一航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些问题，莫说是张一航，便是身边的微微，恐怕都不清楚。毕竟到了他这个境界修为，任何痛苦都是可以巧妙的掩饰下来，任何人都看不出来。
但是痛苦的确是代表着有问题存在，所以虽然这些痛苦，对于准帝巅峰的老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却也是代表着，他修为为何这么多年却无法进步的原因所在。
“怎么可能？老祖，您这在说什么啊？您什么时候腹部有痛苦了？您怎么没和我们说过呢？”
少女震惊了，心目中那无所不能的盖世英雄般的老祖，竟然也有这样的痛苦？
“那说明，你的功法的确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