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黑眸一转不转地望着她，嘴里的字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顺利，进展地相当顺利，但是……”
他声音一顿，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大好，眉宇间微蹙，又意有所指了一句：“但是，我的感情进展得不顺利……”
闻言，慕晚安眨了眨眼睛，满目茫然，还有点窘。
感觉这种事情，她也不是个赢家，宋秉爵感情上的事情，她也没资格去说。
灯光倩影下，她无比茫然地望着他，那一瞬，他焦虑了一晚的心，积累了许多怒火的心，竟然微微动摇，原本的怒火竟然无从发泄。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
见她无言，他心里更加懊恼，不悦地询问：“怎么不说话了？”
她那是什么眼神，好像他这个人不该有感情问题似的？
“我……”慕晚安一噎，想了想，“宋总，真诚能打动人，你那么优秀，那位女孩一定会喜欢你的。”
她除了这种官方的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却不想，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个点，原本还有怒火的男人火气瞬间熄灭，他勾了勾唇，心情很好地问了一句：“是吗？真诚能打动她？”
那她呢？
她有感觉到他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