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笑了笑:
“不知道如此高贵博学的陈小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在宋秉爵面前,陈欣娆还是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言行,刚才那个“粗俗不堪”已经是她最文明的说法了,“难不成你今天还要教我学语文?”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慕晚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陈欣娆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她忍了再忍,却还是道:
“这种话一般只能拿来安慰自己,你以为会有人真的不在意身份财富上的差别?”
“真正在意这些东西的人,一般都是极度缺乏渴求它们的。”
慕晚安更加温柔地笑了起来,看她的神色就如同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一个人越显摆什么,那么这样东西往往是她最缺的。”
她那种怜悯的眼神看得陈欣娆心生烦躁,连自己一贯的形象都不要了,她满是不悦地看着她:
“你跟我谈这些做什么?我家世优渥,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缺。而且,我还有宋爷爷的喜爱,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离异女人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缺不缺那些东西,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慕晚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红茶浓郁的香味很